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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美好的父子兄弟情就此消失。
  到底是他不对劲还是我有问题。
  文颂绝望地躺回去, 把被子拉到头顶翻身拿屁/股对着他,我得消化一下感冒冲剂。
  秦覃放下手机,望着那坨被子思索了一阵,用很好商量的语气说,你要是实在觉得不自在,就当作没有听过那些话也行。
  那你能当作没有说过吗?
  不能。
  文颂听见自己心里的哀鸣,多亏了感冒让神经变得迟钝,才没有让他额啊啊啊的喊出声来,只有软绵绵的一句,算了就,先这样吧。
  他甚至开始觉得,秦覃只是口头上说什么一时失智鲁莽告白,其实心里是吃准了能拿捏他才敢冒险的。
  否则为什么被拒绝的人那么坦然自若,他一个理应掌握主动权的人反而缩在被窝里不敢示人。
  他没能睡着,也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来使情况变得更融洽,就只好默默地躺着。
  秦覃一直没离开,过了好一阵子,大概以为他睡着了,在房间里压低声音接了个电话。
  可能是工作上的事。他隐约听见什么不认识不见之类的话,像是在拒绝谁的邀请。
  通话没两分钟,他提前在手机上设好的闹钟忽然响起。把被窝内外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文颂立刻探出手关掉,但缓了半分钟才起身,假装刚才真的有睡着。
  他就是那种即使拜托过别人来提醒,也会放在自己身上放最后一重保险的人,潜意识里就觉得只有自己靠得住。
  秦覃挂掉电话看了眼时间,去隔壁收拾行李一起下楼退房。前台小姐姐麻利地办完,还送了两支香槟玫瑰。
  谢谢。
  文颂诧异地接在手里,是有什么活动吗?
  刚好有客户送来的。小姐姐笑得甜美可人,只是觉得很适合你们。
  前一晚目睹了秦覃把他从车里抱出上楼,路过前台时,甚至还有过一瞬间的对视。那双眼睛里融浸的笑意当然不可能是对着她的,也不妨碍她合理地想到两人应该是有某种令人嘴角上扬的关系。
  即使他们两个人睡四张床。
  秦覃和她耐人寻味的眼神撞上,只弯了下嘴角,没有解释任何,车在外面了。
  只是来过个周末,文颂对这座城市都没留下什么印象,也不会感到不舍。去机场的路上甚至都没往外看,低头专心地抚弄玫瑰,柔嫩的花瓣在指缝里绕来绕去,像抚摸婴儿的脸颊。
  他很喜欢花。家里随处可见最多的摆件大概就是花瓶,客厅,卧室,书房,连卫生间的洗手台上都不放过。
  离机场不远的地方,堵车忽然变严重了。十字路口的拐角处是一家花店,秦覃无意间望出去一眼,敲了敲车窗。
  文颂被吸引视线,呜哇了一声,喜新厌旧地放下手里的玫瑰,趴在车窗上盯着看。
  那家店的面积不大,许多花材都堆在店门口摆放得很拥挤。但正因如此,花朵们看起来开得很热闹,簇拥着装点橱窗,店门几乎被淹没在蓝紫色的海洋里。
  在深秋的景象里,如同开在暖春一般生机勃勃的,让人在陈旧的街景中惊鸿一瞥也印象深刻。
  那是什么?秦覃记得曾在他家里见过一次类似的花。
  文颂说,是绣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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