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番外:今日不用上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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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渊尘!!”
  一大清早的,苏子衿的吼声便震动整个屋顶,有要掀翻整座府邸的气势,气动山河!
  北渊尘下意识将人揽怀里顺了顺毛,苏子衿脸色一黑直接一脚把人踹地上去了,惹得北渊瞬间清醒还有几分茫然:“怎么了?”
  “怎么了?”
  苏子衿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指着这散落了满地的衣裳,隐隐有种炸毛的趋势:“这是怎么回事?”
  北渊尘瞧了一眼,从门口开始便散落着衣裳,满床榻的凌乱,两人身上亦是不着丝缕,看着苏子衿身上那让人面红耳赤的痕迹,他倒显得有几分委屈:“夫人,我们这么久了,这昨夜可是你先惹了火说要圆房!”
  “……”苏子衿拉了被子盖在身上,低头看了一眼,脸上不自觉红了红,歪了歪头仔细想了想:“是吗?”
  两人还在落满楼,这便是由落满楼安排的房间。
  苏子衿昨夜自从醉了酒之后,后面的便不太想的起来,隐隐约约有些感觉,顿时连耳尖也红了。
  北渊尘偷摸着上了榻上,将人往怀里带,低着头在耳边轻声说道:“夫人可想再回忆一下昨夜?”
  苏子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被北渊尘抓着手脚动弹不得加上昨夜确实累了,此刻亦是没有第二次将北渊尘踹下地的机会便被他倾身压在床榻之上。
  苏子衿脸色红了红:“该起来了!”
  “夫人忘了,如今不需要早朝!”
  “……”
  “叩叩叩——”几声敲门声响起,苏子衿像是看到救星的看了过去,“北公子。”
  “衣裳我放在门外了。”
  不一会,那声音就消失,随着脚步声的走远,北渊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苏子衿挣扎未果……
  早已坐在餐桌前的黎初和重钰辰两人迟迟等不来苏子衿以及陆灏那两对夫妻,相视了一眼,若无其事的吃起饭来。
  她可是记得,昨夜苏子衿醉了之后便被北渊尘带回房,应是还在这楼中才是。
  只是苏子衿那醉了的可爱模样,连她也想动手摸一把。
  平日里英姿煞爽的将军原来醉了酒之后便成了喜欢撒娇的软萌小姑娘,这反差实在是大得很。
  看着她昨夜攥着北渊尘的衣角喊着“夫君”的样子,桃花眼中蒙着一层水雾,就要他抱着,任谁劝都不管用,实在是想偷回家。
  就是不知北渊尘那只咬着尾巴的大灰狼能不能把控得住这小妖精的诱惑,如若把控不住,想必这会没出现就有理由了。
  黎初有意想看看后续,因此吃了饭之后和重钰辰并未急着离开,而是留在一楼中下着棋等着人。
  约是正午过,陆灏便带着妻子出现在前厅,两人皆是红光满面,花慕芸脸上亦是洋溢着笑容,黎初看着两人似笑非笑,“楼主与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
  “多谢王妃的祝福,同样也祝你们早生贵子。”
  “那就不必了。”
  黎初笑着回绝,重钰辰收起棋盘并未说什么。
  陆灏没看到苏子衿两人不由得有些疑惑:“苏将军两人难道已经离开了?”
  黎初将眼神落到他身后,苏子衿的声音随之落入厅中,“我早已不是苏将军,还望楼主不要在这般客气。”
  苏子衿与陆灏很早便因楚君亦熟识,只是交情不深,如今他更是成了自己最好姐妹的夫君,彼此间更是无需多客气,何况她已经辞了官。
  黎初眯着眼将目光落在两人身上,似笑非笑的若有所思。
  北渊尘走在苏子衿身后,一身白衣,面容俊逸,脸上带着平时都少有的笑容,这笑容更是泄露了一丝的信息,让黎初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待苏子衿走了过来在她身旁坐下时,她凑近苏子衿耳边调侃道:“这不上早朝便是好,能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想到刚刚,苏子衿耳尖泛红,回头瞪了北渊尘一眼。
  后者则是满脸的无辜,他何时有得罪夫人了?
  瞧着两人眉目传情,引得陆灏两人也是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苏子衿回看了回去:“怎么?我们脸上有东西?”
  “子衿,你今日红光满面呢。”
  “……”苏子衿有一阵沉默。
  黎初则是毫不留情的大笑出声:“哈哈哈哈……”
  北渊尘手搭上苏子衿的腰,扫了一眼几人,这换了一身白衣温润公子的气场瞬间化作冷面阎王,奈何眼前这几人压根就不怕他,并未收敛,甚至一同笑出声。
  苏子衿无奈扶额。
  几人并未在这落满楼多待多久,黄昏之时便各自离去。
  苏子衿两人此刻出来可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做,并非只为了参加陆灏的大婚。
  而黎初二人本就是游历在外,自然不会在一个地方久留,自然也不会去打扰陆灏两人的夫妻二人世界。
  两人骑在马上,慢悠悠的朝着另一个方向出发,漫无目的的走。
  陆灏与花慕芸两人站在那门外送着四人的离开,直到身影消失在眼前,他方才牵着花慕芸回了楼中。
  昨日来的人个个都给了贺礼,陆灏随意让人都放到库房里,唯有一个并未署名的锦盒让陆灏有些奇怪,与花慕芸坐在这才问道:“这是何人送来的?”
  “一个公子,定要我亲自交给您。”
  陆灏有些奇怪,他请柬给了这江湖中大部分人,谁乐意便来,他亦是没有过多留神来的人都是谁,此刻倒是有几分奇怪。
  花慕也看着他:“这会不会是什么重要之物?”
  “即是贺礼,打开看看便是。”陆灏说着便直接打开锦盒。
  里面躺着一块金色令牌,刻着“七”。
  陆灏亦是满脸疑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方才想起一身黑衣的魏七,有些惊讶,压在那令牌底下有张纸条,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
  贺:一生所愿。
  这下他便知道,这是这令牌做什么用他也不知。
  魏七是什么人从未与他说过,他不过也是偶尔碰见几回罢了。
  “好好收着,日后兴许有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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