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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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誉行将她抱到沙发上,他的身体覆了上去,不耐烦地扯开那条碍事的披肩。客厅里只亮着一盏造型素雅的吊灯,他们的身影投在沙发上,暧昧地交叠在一起。
  “等什么?”江誉行将身体挤在她腿间,强行将她的身体打开,半点也不允许她躲避。
  徐依怀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在她犹豫的瞬间,江誉行的手已经窜进了她的裙底,他的手顺着那光滑的大腿向上,最终流连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为了配这袭礼服,今天徐依怀穿了一条丁字裤。江誉行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嘴角的笑容颇有深意。而在裙摆的遮掩下,他的手指勾着它的边缘,此际正一点一点地将它拉下去……
  ☆、第五十七章
  徐依怀整个人都僵住了,江誉行掐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抬了抬她的身体,那条小小的丁字裤就无声委地。她的脸涨得通红,看上去似是害羞,又似是被气着的:“喂!”
  “这东西太碍事了。”江誉行的唇贴在她的颈窝上,声音含糊地说。他俩身上都有淡淡的酒气,并不刺鼻,但让人微醺。
  两人的体温交织在一起,徐依怀浑身发烫,他的唇、他的舌滑过逐寸逐寸地自己的皮肤,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若有似无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恍惚间,徐依怀被人揽腰抱起,天旋地转后,她被压在大床上。抬眼看着天花板,她认得这里是江誉行的卧室。
  江誉行刚把自己的衬衣脱了,他胸肌上布着细密的汗水,看起来十分性感。徐依怀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她动了动唇,尚未来得及说话,他的吻便再次落下。
  徐依怀的身体放软,连喘息的声音也是支离破碎的。江誉行的手恣意地在她身上游走,那长及脚踝的裙摆被撩到腿根,那小小的丁字裤遗留在客厅的地板上,她觉得下面凉飕飕的。当那温热而宽厚的手掌毫无阻碍地摸索在自己腿间时,徐依怀下意识将双腿收紧,但却使得他们之间的接触更加亲密。
  察觉到她全身绷紧,江誉行便停了下来。他的手肘撑在徐依怀身侧,紧密地将她笼罩在自己身下:“听说这套礼服是秦征帮你挑的……”
  没等徐依怀回答,江誉行已经将拉链一拉到底。他胡乱地将礼服推腰间,那脆弱的棉线经不起这番折腾,崩开了长长一道口子。
  上次出海,徐依怀穿着比坚尼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江誉行就知道她的身材惹火得很。看着眼前这片好风光,他喉咙一紧,忍不住俯首膜拜。想起这段日子的心痒和忍耐,今晚他必须十倍奉还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徐依怀难耐地仰着脖子,她的手指揪住他的短发,尽管咬着唇,但拿细碎的吟叹声还是从她口中溢出。
  在江誉行的挑逗下,徐依怀早已溃不成军。伏在身上的男人成了自己唯一的主宰,她喘息,她颤栗,直至他急切地闯入,她失声痛呼起来,而她的呼吸似乎也在这个瞬间顿了住。
  全身的血脉都在兴奋地暴动,江誉行虽然开始失控,但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徐依怀的身体绷得很僵,她的眉头紧紧拧着,而下唇被咬得发白。江誉行简直不可置信,他不敢再向前,连声音都变了:“怎么回事?”
  相比于江誉行的惊讶,徐依怀就冷静得多了。在这个关头,她根本无法解释,最终只能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软声说:“你轻点啊……”
  江誉行到底没有将她往死里折腾,更不敢将她往死里折腾,以致结束的时候,尚未吃饱餍足的他臭着脸倚在床头的软包上无法入眠,而徐依怀就趴在他身旁酣然大睡。
  日上三竿时,徐依怀才悠悠醒来。或许由于过长时间保持同一个睡姿,她半边身体都僵住了。她艰难地翻了个身,眼睛在房内扫了圈,过后才完完全全地清醒过来。
  脑海中依稀浮现昨晚那火热的场景,徐依怀记得,她和江誉行是怎样拥吻,怎样交缠,最后又是怎样拥抱着彼此爆发的。满床凌乱的被褥和枕头都是无声地诉说着他们曾经有多么的放肆,看着身边空出的半边床,她的脸蛋悄悄地烫了起来。
  在最最神魂颠倒的时刻,江誉行还该死地问自己是不是安全期,徐依怀的灵魂都被他撞飞了,哪里还想的起这种日子。她先是点头又是摇头,摇头以后又再点头,差点把江誉行逼疯。他箭在弦上也顾不了那么多,她记得他当时咬着自己的耳垂,一字一顿地说“有了更好”……
  就在徐依怀坐在床上发呆的时候,门外似乎响起一阵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她回过神来,翻身躺回床上,同时将手边的丝被胡乱地盖在自己身上。
  把房门推开,江誉行刚好看见那团深蓝色的丝被细微地涌动着,半秒以后,它便完全静止。
  卧室静谧得很,落地窗被几层窗帘被严严实实地遮掩,房内几乎看不见日光。徐依怀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听着江誉行渐行渐近的脚步,她的心跳一点一点地加速。
  江誉行知道徐依怀在装睡,他走到床尾,不叫她,也不拆穿她。足足三分钟,她还是以同样的姿势趴在那里。江誉行觉得好笑,他迈前一步,伸手钳住她露在外面的脚踝。
  徐依怀猝不及防地把江誉行拖到床尾,她死死地抱住胸前的被子,抬头就对上他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他目光深邃又敏锐,似乎能窥视藏在丝被下那具不着寸缕的身体。
  江誉行坐到床尾,他将挡在徐依怀眼前的头发拨开:“我以为要给睡美人一个吻,她才会醒过来。”
  他的笑容里充满着戏谑的意味,徐依怀装作没有看懂。她将自己裹在丝被里,只露出一张小脸:“早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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