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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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少废话,进去把药喝了。
  见何垂衣仍然不为所动,漠竹气急败坏地将长笛凑到他眼前,你使蛊要这玩意儿吧?它都在我手里,你怎么和我动手。
  何垂衣看了他两眼,没说话。他用笛只是唤醒蛊,而且,他打个响指都能唤醒蛊虫,之所以用笛,是因为他师父喜欢用笛音御蛊。
  何垂衣翻进了小茅屋,少时,漠竹也从大门走了进来。
  你血流得不少,这药是小二熬来给你补血的。
  他伸手去接,边问道:他好了?
  漠竹缩回手,毒解了,伤还没好。
  他不把给碗自己,何垂衣不解地看着他,漠竹蹙眉道:碗烫。
  没事
  漠竹嘲讽道:被树枝刮伤都能流这么多血,被烫着了还了得?
  他用小汤勺舀了一勺,耐心地吹凉,再停在何垂衣唇边,道:张嘴。
  何垂衣怔愣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张嘴!
  何垂衣猛然回神,想掩饰什么,垂下了眸子,低声道:你就不怕我把嘴烫着?
  我拿嘴给你捂温了再亲自喂你喝?
  那倒不用。何垂衣眯眼笑了笑。
  张嘴。
  一小碗药,硬生生喂了一炷香的时间。
  好喝吗?漠竹盯着他问。
  何垂衣不明所以,好、喝?
  药能有什么好喝的?
  漠竹借着何垂衣含过的勺子往嘴里喂了几滴,嘶!好苦。
  何垂衣看笑了,你没喝过药?
  喝过啊,我看你喝得有滋有味还以为不苦,谁知道苦死了。
  大哥!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漠江喜气洋洋地闯了进来,他的眼神在漠竹拿汤勺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
  漠竹问道:什么好消息?皇帝病死了?
  漠江摇了摇头,我在大娘家里看到个姑娘,她的相貌绝对比你以前见过的姑娘好!
  漠竹扬起眉头,问:比朱姑娘还好?
  当然了。
  他将瓷碗汤勺一并扔在木桌上,兴致盎然地说:我去瞧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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