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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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看完宁越无缝切脸的瓦瓦笑疯了。
  king还在大喘气,瞠目结舌:你他妈是个戏精吗?你没有这种话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你几只眼睛看见我骂你了?再说联盟好像规定了职业选手不许说脏话,也不许骂人。宁越当场倒打一耙,对着崔哥说:王全超知法犯法,不应该罚款为战队团建贡献一份力量?
  崔哥看着私下对话日常问候人家母亲的king被气得不轻,一边憋笑,一边又怕真给气出好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泰坦接任,连忙开口对易柏洵说:要出门就尽快,早去早回,别忘了下午两点还和隔壁yug约了一场训练赛呢。
  易柏洵垂眸问自己身边的人:要出去吗?
  要。宁越连忙点头。
  易柏洵当即弯腰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开口说:那就走。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基地门口,身后对话隐隐传来。
  队长今天看起来格外好说话。
  答应了要负责,人都来了还能撒手不管?
  这小子一看就是个自我主义惯了的家伙,主意大得要死,哪需要别人照顾。
  重点是他的衣服看见没,据我所知那都是国外的小众品牌,有钱都未必拿得到货。
  正常吧,你也不看看咱们队长什么家世,一般人能和他攀上关系?
  宁越自然是没有听完全,他要是听完全了估计也是无所谓。毕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年画娇作为一个早年家世并不俗的女人,是怎么混到高中都毕不了业,又嫁给了她口中吃喝嫖赌样样来的狗男人。以至于后来做了一个单亲母亲,又经历了多年创业艰难的苦。
  知道年画娇本身家世不低这事儿,宁越是很早就知道的。
  因为五岁那年年画娇带着他回过一次外祖家,然后在大铁门外淋了一天的雨都没能进得去门,还成功发了高烧。
  印象中的年画娇也向来是个大胆前卫,一副无所畏惧的女强人样子。但那次是宁越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她哭。
  她抱着自己,说:妈妈以后真的只剩下你了。
  宁越印象特别深刻,但这么些年,不知道是年画娇忘了,还是宁越从不去提起。
  母子二人活得一样的独。
  就像两个除了必要联系完全没有交集的独立个体,他们的个性完全是一脉相承。对宁越而言,至少往前的很多年,生活生活,生下来,活下去,好像这就是所有意义,并无关其他。
  一个人没有羁绊和根系太久,对自己和周围的一切事物的期待值是会不断降低的。
  他最荒唐的时候,对自己的要求仅仅是不触犯法律。
  并且活得相当自由且开心,虽然代价也曾给过他迎头痛击。
  宁越再一次跟着易柏洵走到车库,见着他那辆阿斯顿马丁突然技痒。
  哥,让我试试?他撑着车前盖对身后的人说。
  易柏洵单手插着兜看他两眼放光的样子,问:会开?
  宁越绕着车打了一个圈,会啊,在国外跟朋友玩过车。
  易柏洵径直走到驾驶位开门上车,一只脚跨进去,侧身对着宁越说:有两点,国内未满十八都属于无证驾驶。第二点,你想上路翻车进局子我没意见,但你想带着我的车陪葬,那你明显是过于贪婪了。
  试试都不行啊。宁越自觉上了副驾驶,边系安全带边说:我怎么也比车重要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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