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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外出住店
  江鹤感到怀中小娘子的僵硬,有些摸不着头脑,以为是自己说的话重了,这娇气的又使小性儿。便低下身段去哄,“乖宝宝,说着玩儿呢,鹤哥哥就喜欢你跟我闹,母老虎鹤哥哥也喜欢,我们娇娇是生的最俊的母老虎,是不是?”
  娇娇心中杂乱,不想理他,把身子扭过去不看他。江鹤更是料定了这小坏蛋是在使性子,双手搂着揉搓了下,“不是想要洗澡,今儿个带你去个好地方,因路远晚上就不回来了,可有想要带的东西?”
  娇娇是孩子性子,很快高兴起来,顾不得其他,双眼晶晶亮的巴巴望着江鹤,“去哪里?”还狗腿的拽着江鹤的袖子摇了摇。她知道江鹤最喜欢她做些孩子气的小动作。
  不是她没见过世面,实在是被憋得狠了,自从来了太野山就没出去过。既然晚上都不会回家来,想必是个不近的地方,说不得还能让江鹤带着她在市井转转。
  市井啊,那个话本子里故事最多的神奇之地。
  碧空如洗,山空净,路清幽,鸟鸣真真,花香飘飘。太阳当空热烈似火,却没有夏日的毒辣,反倒温暖暖的把人晒的懒洋洋的。除去偶尔有着急早早冒出来的柳絮飞过,有些讨厌外,很美。
  偶尔也会路过农田,里面茫茫一片的碧绿,生机勃勃,盎然春意遮挡不住。有穿着粗布衣衫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地里劳作着,脸庞上汗迹岑岑,却是满脸的喜悦与期盼。
  娇娇一身青布袍子,头戴同色书生帽,兴高采烈的坐在江鹤的身前,一会儿觉着在马上挥斥方遒格外舒爽忙乎乎指挥着‘快点快点’,一会儿又看风景看迷了眼,连声叫着‘慢点慢点’。
  本来就是为哄着她开心,江鹤自是全部依她。趁路上没有行人的时候还低头亲个嘴儿,手里也不老实的吃着豆腐。
  娇娇烦不胜烦,嘟着嘴巴不高兴,声音清脆如清口的小黄瓜,绵软如蓬松棉花糖,“你要不要脸,不但喜欢尼姑,还喜欢男子。”
  江鹤扑哧笑出了声,大手不要脸的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逮着个缝隙儿重重的按了下去,“你算哪门子的男子,顶多是个没根儿的太监。”
  娇娇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个透,就连那小耳朵在阳光的照耀下都红的透明。江鹤爱的不行,一口就含进了嘴里,细细的抿着。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探进她的衣襟去揉搓那能要了他命的两团。
  突然旁边‘啊’的一声尖叫,一个胖乎乎的小团子在草丛里颤颤巍巍的提着裤子站了起来。睁着明澈如泉水的黑葡萄似得眼睛,巴巴的望着高头大马上的两人。裤子提的不到位,小鸟还在外面露着,顶端的水珠在太阳下如水晶般耀眼。
  江鹤见怀里不省心饶有趣味的看着,丝毫不知避讳,脸一黑就把那小脑袋摁在了怀里。就是个穿开裆裤的娃娃,那也是公的不是。冷冷瞪了那坏他好事的黄口小儿一眼,双腿踢了下身下骏马。这马后来被江鹤改名红线,正是在救出娇娇时骑得那匹。
  红线是江鹤的爱骑,品种优良,日行千里,是匹温良又聪明的母/马,得到主人的暗示,甩着尾巴踢踏踢踏的迈着修长有力的四肢奔跑了起来。
  娇娇隐约听见身后有孩童惊异的喊声,“娘,狗蛋刚刚看到了个大和尚搂着男人亲耳朵呢~~”
  她本来是着恼的,恨江鹤□□迷心,不分场合的胡闹。可是闻听如此小儿童言稚语,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促狭的盯着江鹤黑沉沉的倒霉脸调侃,“大和尚,还断袖,嘻嘻嘻。”
  “你个促狭鬼,别管我是什么,你还能有跑?”
  娇娇笑的肚子痛,“关我什么事儿,反正又没人看见我的脸。”
  江鹤有心想严惩,可是此时已经快到镇子上,人来人往,路边上还有人在地里伺候着禾苗。再想教训这气人的小混蛋,终是舍不得让她的娇她的好被别人看到。这是他一个人的宝贝,怎么藏都不放心,又怎会作茧自缚。
  只能趴到耳朵边儿上,威胁道:“给我等着,早晚收拾你。”
  到达百花镇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江鹤熟门熟路的找了家不怎么显眼的客栈要了间上房。尽职尽责的伺候姑奶奶洗漱更衣。把脚丫子洗的白白净净的不怎么情愿的催她去沐浴。见娇娇两只黑黢黢的大眼睛瞪着那只注满热水的浴桶就是不进去,满脸的嫌弃之色。好笑道:“你个矫情的,放心,知道你使不惯别人的东西,这是刚刚吩咐小二去街上新买的。”
  又殷勤的劝哄道道:“不然还是别洗了,你身上……”
  娇娇这才着急,嚷嚷道:“要洗。”说着就准备宽衣解带,却见江鹤老神在在二大爷似得坐在塌边上目光炯炯,小脸一红,扭扭捏捏的扭了扭小蛮腰,揪着衣带嗔道:“你怎地不出去?”
  江鹤闻言索性斜倚在了床榻上,这客栈不是什么有名气的,此虽说是上房,房内也不过是家具齐整些,收拾的干净整洁些罢了。那床榻也不甚大,比家里的炕小的多,身高八尺有余的江鹤长手长脚的躺在上面,倒把床占了一多半去。惬意的自己给自己揉着太阳穴,笑道:“确定要为夫的出去?这外面拍花子采花贼什么的可是多,我这前脚刚出去,后脚……”
  娇娇也有些迟疑,她刚刚不过是顺嘴一说,江鹤真要出去,她心里也忐忑不安。只是想这样说,让他自觉些拉下床帐非礼勿视罢了。
  可是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却也知道是说不通道理的。便先把自己身上脱得只剩下亵衣,然后蹬蹬蹬的跑到床榻边上,把那灰扑扑的床帐子放下来。不放心,又扯过一旁的被褥在江鹤不解的目光里嫣然一笑,兜头就乱七八糟的埋住了他的脑袋。然后跟后面被鬼追似得蹬蹬蹬的跑过去浴桶边上,亵衣都来不及脱就如了水。
  江鹤哭笑不得,把那一推被褥推倒边上,掀开床帐就见小狐狸精已经下了水,只露出个黑压压的后脑勺,青丝披散下,连个肩膀都看不见。感叹自己这夫君做的冤枉又憋屈,嘀咕道:“这客栈里隔音不好,就是老子想做什么也不会在这儿,没得便宜了别人来听活春宫。”
  说到这里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好事,坏坏的挑着眉毛笑了起来,流里流气。耳朵里听着暧昧的水声笑道:“真不会享福,本来预备着明个儿带你去山上洗温泉的,非要之前巴巴的在木桶里洗一个,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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