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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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将胸口的伤,怎么回事?”
  沈笙听着他的话有些莫名其妙,抬起脑袋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将脑袋枕回枕头上去:“之前说过了啊,我母亲弄的。”
  药研藤四郎的表情明显就不相信,沈笙叹了口气:“我说真话的时候,你又不信。”
  “我信。”药研藤四郎点了点头,嘱咐道:“大将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沈笙回答,退出了房间。
  樟子门被推动发出的窸窣声,最后发出木头与木头碰撞的笨重声响。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沈笙只觉得脑袋有些沉。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沈笙看着了鹤丸国永。
  白衣的付丧神带着墨镜蹲在床边直勾勾的看着她。
  沈笙抄起旁边的枕头就往鹤丸国永脑袋上砸过;‘噗’的一声,枕头砸在了鹤丸国永的脸上,他脸上的墨镜因为枕头的缘故歪了歪,紧接着和枕头一起滑了下来。
  鹤丸国永感受着砸到脸上的力度,半晌:“小姑娘你真的发烧了?”
  沈笙坐在床上懵了一会,看着从鹤丸国永脸上滑下来的枕头和墨镜,伸出手用指尖将枕头摸了回来,道歉:“不好意思。”
  鹤丸国永摆摆手:“没事。”
  他坐在沈笙的床边,抬起手碰着沈笙的额头,过了会收回手,又将体温计递给她:“应该是退了,测一下看看。”
  沈笙接过他手中的体温计放在腋下夹好,点了点头。
  墙壁上的挂钟跟着时间走着,发出机械转动的声音;沈笙像是想起什么,将体温计拿了出来,果不其然得看到上面停在三十七摄氏度的水银柱。
  “鹤丸先生。”
  “嗯?”
  “体温计不是这么用的。”
  她说完将手中的温度计甩了甩,看着水银柱掉到最低,才重新放回去夹好。
  鹤丸国永挠了挠脑袋:“这样啊。”
  沈笙没再说话,靠着床头盯着墙上的挂壁钟。
  “小姑娘。”
  “嗯?”
  “今晚再找你喝酒怎么样?”
  沈笙听着这话回过神,盯着鹤丸国永:“鹤丸先生,我今天会发烧,可能就是因为昨天和你在屋顶上谈人生。”
  鹤丸国永听着这话坐在地上,低着脑袋思考了一下:“那小姑娘你今晚穿得厚一点吧。”
  这人还没死心。
  还打算让她别搞事。
  沈笙取出夹着的体温计,看了看上面的水银柱,确定自己的烧退了,将体温计放回铁盒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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