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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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惟演出去后也忍不住笑, 一边摇头去书房看带回来的病理报告,一边琢磨着晚上要是杨炯刷了牙,俩人在一张床上并排躺着,那自己到底该老老实实睡觉呢, 还是琢磨点别的?
  想到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考虑那方面的事情了。
  傅惟演一直觉得自己有点性冷淡, 这个年纪的人正是肆意快活的时候,男人冲动期都比较早, 老了力不从心,小了又没有机会实践。唯有年轻的几年可以大肆快活。可是太年轻的时候也未必行,要么没有付诸行动的对象, 要么没有那个时间。
  尤其是他们这一行,学习的时间比别人长,就业的压力也比别人大。而傅惟演在念书时又尤为拼命,别的师兄弟还都一夜风流解放自己,他却放着现成的交往对象不管,一有时间就去跑实验做论文。
  其实要怪就怪他当时不知世事深浅,一心琢磨着自己将来要干出个样子,好跟家里断绝关系。等到后来毕业又工作,恋人分了,恩师走了,工作差点黄了,他才被一棍子敲回现实,开始利用起手边的资源和便利。后来事情都一一解决,他却因为愈发繁忙的工作更加有意无意压制自己。
  如果不是今天差点走火,他都觉得自己快成真的娘娘了。
  傅惟演想到这不觉一笑,之前杨炯红着脸泪汪汪的样子又是让他一阵燥热。他有些不适应,心里暗骂一声,强迫自己投入工作。可是骂来骂去也不好使,最后干脆把手头的病理一搁,从书柜底下翻出了闲置已久的俯卧撑滚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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